第二天,楊岳就把連夜做好的小機(jī)器送來了,想看看程惠到底用它們干什么。
東西是做出來了,但是他又不懂家具,他都不知道這玩意是干什么的。
然后,他看見了那兩套桌椅。
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是個喜新厭舊的人,他家的家具明明去年剛換過的新的,現(xiàn)在他又想換了。
就換這深棕色的,他感覺這顏色太高端大氣了,放在屋子里,整個房間都有檔次了,配他正合適。
不過他覺得他老婆肯定會喜歡這款白色的,可千萬不能讓她看見!
高遠(yuǎn)也不知道這些新機(jī)器怎么用,現(xiàn)去房間里請教的老婆。
傻瓜型的機(jī)器,好上手。
而且現(xiàn)在只需要拋光了。
晾了一晚上的家具都干了,正好拋光。
那效果也是立竿見影、肉眼可見的,好看變成了更好看。
從幾十塊變成了買不起的樣子。
楊岳卻盯著高遠(yuǎn)手里的拋光機(jī)驚呼:“這是神器啊!”
拋光機(jī)他見過,但是給家具拋光的,效果還這么好的他沒見過。
“普通家具拋一下會不會也這么好看?”楊岳問道。
高遠(yuǎn)也不知道:“試試吧。”
還有幾張桌子椅子沒刷漆,昨天程惠沒讓他刷太多,不然他身上沾染的味道大,就不讓他抱孩子了。
現(xiàn)在他找出一張沒刷漆的,直接上拋光機(jī),確實有效果,只不過沒有刷了漆的驚艷。
“有效果就行。”楊岳道:“總之全國家具廠都需要它!我先回去了,再要做啥直接去找我,叔給你免費(fèi)做!”
高遠(yuǎn)把人送走,就去給張亮打電話。
張亮道:“我已經(jīng)跟他們說好了,你們可以贊助,不過要提前10天就把現(xiàn)場布置好,會場那邊還有現(xiàn)場負(fù)責(zé)人,他要是說不行的話,那也不行。”尛說Φ紋網(wǎng)
不過他覺得應(yīng)該沒什么問題,桌椅板凳而已,都那樣,能有什么不行的?
高遠(yuǎn)道:“謝謝張主任,對了,我們廠長讓我跟您說一聲,您讓她打聽的人一直沒有消息,她還問,京城還派了什么人來嗎?需要她周旋嗎?”
張亮一頓,程惠把這件事告訴了秘書....其實也沒什么不行,他也不能指望人家一個大廠長親自挨個去給他找人。
就得有人給她跑腿。
這個秘書聽聲音就很穩(wěn)重,還用了個“周旋”,準(zhǔn)確。
“正要跟你們程廠長說呢,我這邊最近又急著找人了,我沒空,那邊就要派其他人去了,是農(nóng)科所的人,過幾天就到,你們盯著點(diǎn),如果有了線索,最好只讓我知道,別讓他們知道。”張亮道。
他小姨被他小姨夫警告過之后,消停了一段時間,沒有再來催他。
但是他小姨夫沒兒子這件事“迫在眉睫”,齊家的老太太急啊,這段時間也沒讓他小姨好過。
前幾天他去外公家看見他小姨一邊臉都腫了。
好家伙,聽說是被她那個高貴的、受過良好教育的、非常開明的好婆婆打的!
這是撕破臉了。
已經(jīng)給他小姨下了最后通牒了,要么今年自己生一個兒子,要么就把齊安國外面的兒子找回來,要么就離婚,讓別的女人給齊安國生一個兒子。
他小姨還要讓他親自去找,他以廣交會馬上要開的借口推了,后來聽說他小姨就拜托了一個她的老同學(xué)過去找了。
張亮心情復(fù)雜,他也不知道自己希不希望二姨帶著孩子回來,他媽肯定是很高興的,但是齊家和鄭家都要震動了。
二姨回來了,結(jié)了婚的姐夫和小姨子到底怎么辦啊?還過不過了?
算了,又不是他娶了小姨子,他不操這個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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