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可能?”魏遼難以相信的低語:“會不會是他記錯了?畢竟你們也看到了,他連男人女人好人壞人都還分不清呢。”
一個連好人壞人都要靠男女性別雙標的孩子,還能指望他記得什么?
但是顧颯卻搖頭:“他不能識別好人壞人,是因為在他小時候沒有人引導,所以才會出現認知偏差,但是從心理學上來說,在你拿著牌子走近的時候,他出現了應激反應,說明他沒有認錯那個牌子。”
“……”
魏遼和君夙折同時看向對方。
“如果這樣的話,那事情就詭異了,”魏遼倒吸一口氣:“皇城的人怎么會和這個孩子有關系?”
君夙折沒有說話。
魏遼咋舌:“要是真的有什么風吹草動的話,肯定會有風聲漏出來,我在京城混跡了這么多年,黑白兩道都摸的門兒清,沒聽過任何西岳羽人的傳聞啊。”
君夙折斂下瞳色:“不是沒有消息漏出來,可能……消息還沒到漏出來那一步,就被扼殺了!”
“你是說……玄鳥云紋哨!”魏遼眼神一顫,太陽穴爆跳:“難道整件事情真的和太子有關系?”
事關太子,他再也坐不住了。
“我這就回去,把太子當年的卷宗再調出來查看一番。”
說著,他急匆匆的往外走。
出了門檻,又退了回來:“你們呢?你們現在怎么辦?”
如果是之前,他們兩個可以隱姓埋名做任何事情,但是現在,這個小羽人就是個定時炸彈,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爆炸了。
要是他在人前突然爆出翅膀的話,那就真的沒有秘密可了。
他道:“要不,我暫且把他帶回京城藏起來,京兆府有很多空置的閑宅,都是為了辦案所用,有官家這個擋箭牌,沒人敢查。”
“不用了,他不會跟走你的,”顧颯揉揉空闌的頭,笑道:“而且,我也會想辦法控制他的情緒。”
“……那,你們多保證!”魏遼沖著君夙折點點頭,迅速轉身離開。
君夙折疑惑道:“你真的能控制他的情緒?”
“我可以根據他的身體合成一種抑制劑,壓制他的內分泌,減少焦躁,只是有點麻煩。”
顧颯不動聲色的,一針麻醉扎在空闌的小屁股上。
空闌感覺到有點疼,下意識的摸了一把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