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會有這個盒子?誰?誰給你的?”林宇欽疼的要命,但還是忍著疼痛問。
“和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嗎?”
“那個盒子是陛下之物!”
“那又怎么樣?”飛魚才不在乎這些呢:“他是你的陛下,不是我的!”
江湖人,尤其是有點(diǎn)修為能力的人,只會敬畏皇權(quán),但不會懼怕。
因?yàn)樗麄冇兄阋宰员5哪芰Γ艜暌暬释?
不過,林宇欽的話也讓飛魚起了疑心。
他看了看盒子,再次看向林宇欽,眼神變了些:“你確定,這是陛下的東西?”
“自然確定,要不然我會說嗎?”林宇欽指向自己的手,表示自己吃了大虧。
“那你知道這里面的東西叫什么嗎?”
“……里面的東西,叫什么?”林宇欽被問住了。
他都不知道里面是什么,又怎么會知道里面的東西叫什么?
“飛魚,你這不是廢話嗎?我怎么會知道那里面的東西叫什么!”
飛魚冷笑:“你都不知道,那你怎么確認(rèn),這就是陛下的盒子?”
“因?yàn)樯厦嬗斜菹碌幕沼。 ?
“……徽印?”
這個東西飛魚還真沒在意過。
他順著林宇欽的指點(diǎn),果然在鑰匙孔的方向,發(fā)現(xiàn)了一個小小的鐫印。
不過,飛魚也發(fā)現(xiàn)了不對勁:“咱們陛下不是梁帝嗎?這上面的字,好像是個……賢字吧?”
他眼神一厲:“林宇欽,你騙我!”
“我沒有,我為什么騙你?圖什么?”林宇欽立即否認(rèn),喘息道:“那個印記,是陛下還沒登基的時候,做賢王時的印……那個盒子,已經(jīng)很多年了!”
“賢王?”飛魚心思一動。
那就不對了吧?
賢王時期的東西,和鎮(zhèn)眼有什么關(guān)系?
莫不是顧颯在騙他?
林宇欽疼的要命,斯哈倒吸氣:“那,那個,你剛才吃的藥,還,還有嗎?給我一粒,我,我這疼的要死!”
“你?你還是別吃了!我那藥金貴的很,你不配!”
飛魚冷漠的拒絕了他,但也看了眼他的手。
“你這只是皮外傷,不要命,不用矯情!”
“皮……皮外傷?”林宇欽急了:“我這都露出骨頭了,怎么還是皮外傷呢?你那藥多少錢,我買,我花雙倍買……”
他發(fā)現(xiàn),自從飛魚吃了藥以后,就沒有之前的痛苦模樣了。
要不然,就他那一身的血,一身的傷,哪還有力氣和他在這冰天雪地的說廢話。
但是飛魚冷哼了一聲,收拾妥當(dāng):“我說了,我的藥,你不配吃,你也買不起,前面不遠(yuǎn)有個的部落,我之前去過,那邊有郎中。”
飛魚所說的部落,就是鄂音族。
他和老族長有過一面之緣,所以就帶了林宇欽過來。
林宇欽站在村口,猶豫著不想進(jìn)去。
飛魚覺得不對勁:“怎么了?你以前來過?”
林宇欽抽了抽嘴,沒有說話。
“你該不會和這里的人有什么過節(jié)吧?”
“……”
“說話!”
飛魚不耐煩的吼了一聲,林宇欽這才囁嚅道:“之前,很久以前了,十多年了,和他們這里的族長有過一點(diǎn)矛盾!”
“什么矛盾?”
“……就,就是當(dāng)時來征收東西的時候,發(fā)生點(diǎn)摩擦,流了點(diǎn)血,死了幾個人……”
“征收?”飛魚冷笑:“是搜刮吧!”
他可太了解這些外族人了。
若是沒有足夠的底氣和力量,他們不會和朝廷的人對著干。
即便他們來搜刮東西,也是盡可能的配合,不會惹出人命事。
如今出了人命,定然是觸到了人家鄂音族的底線。
飛魚此時也懶得多管閑事:“你的那些破事我也不管,總之你看著辦,你要是覺得能進(jìn)去就進(jìn)去,不能進(jìn)就找個地方躲起來療傷……”
反正他這一身的傷,急需要一個地方休養(yǎng)。
至于林宇欽,死了也就死了,愛咋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