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順風(fēng)順?biāo)?
逐漸駛向了月神宮。
路上吃吃喝喝,順便欣賞欣賞這無邊巨海的景色,倒是十分的悠閑。
最關(guān)鍵的,是有冷暮雪這么個大美人在眼前晃蕩。
葉青云每次看著冷暮雪,都會不禁想起當(dāng)初中秋節(jié)之時所發(fā)生的那段事情。
那手感。
那情形。
簡直是歷歷在目。
讓葉青云好生回味了一段時間。
現(xiàn)在冷暮雪就在眼前,不過他們都心照不宣,未曾提及過那件事情。
當(dāng)然了。
不提并不代表沒有發(fā)生過。
葉青云會胡思亂想。
冷暮雪難道就不會嗎?
當(dāng)然也會!
她也會時常想起那天月夜下的境況。
雖然當(dāng)時并未發(fā)生什么,但也足以讓冷暮雪銘記一生了。
也正是因?yàn)槟且淮蔚氖虑椤?
讓冷暮雪與夢兒都擁有了圣月之體。
讓月神宮得以振興。
所以。
冷暮雪對葉青云既有感激也有敬佩。
還帶著一絲絲不一樣的感覺。
而在旁人看來,葉青云葉大公子,怎么老是和那冷暮雪眉來眼去的?
尤其是月啼霞。
對冷暮雪一直都是有點(diǎn)敵意。
雖然她也不知道這股敵意是哪里冒出來的。
但每次看著冷暮雪和葉青云說話,她心里面就有點(diǎn)不高興。
但冷暮雪修為高深,月啼霞也不敢得罪。
所以只好捉弄一下冷暮雪的婢女夢兒。
月啼霞運(yùn)轉(zhuǎn)自己樹妖的本領(lǐng),時不時用樹藤去摸一摸夢兒。
嚇得夢兒一驚一乍。
“宮主,我感覺飛舟上有不干凈的東西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有什么東西老是摸我!”
“你瞎說什么?飛舟上就這么幾個人,誰會摸你?”
“就是有人摸我嘛,而且不像是人的手。”
“行了行了,別瞎說八道了。”
“哦”
看著夢兒一臉委屈的樣子,一旁的月啼霞心中得意。
又過了一日。
飛舟繼續(xù)飛行。
按照冷暮雪的說法,大概還有兩天就可以抵達(dá)月神宮了。
就在此時。
有數(shù)道身影,由遠(yuǎn)及近而來。
很快就靠近了葉青云等人所在的這艘飛舟。
冷暮雪立刻警覺起來。
待到看清楚來人后,神情又恢復(fù)了正常。
“誰呀?”
葉青云也看見了有人飛了過來。
不由問道。
“是烈陽宮的人。”
說話間。
三道身影已然飛到了近前。
這三人皆是穿著同樣的赤色服飾,一看就是出自同一勢力。
三人之中,兩個皆是老者模樣,只有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。
不過這青年男子卻是站在兩個老者之間,看樣子似乎地位還在這兩個老者之上。
青年相貌也還算俊朗,就是膚色有點(diǎn)黑。
準(zhǔn)確的說,是很黑。
葉青云第一眼看去,還以為是哪個外國友人也穿越過來了。
仔細(xì)一看。
好家伙。
這可真黑啊。
包青天看了都要豎起大拇指。
“原來是冷宮主,失敬了。”
青年露出笑容,對著冷暮雪抱拳行禮。
他的牙齒很白。
在膚色的襯托之下,更是白的反光。
“陳少宮主,久違了。”
冷暮雪也是抱了抱拳。
能讓冷暮雪這個一宮之主不敢怠慢,說明對方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。
那陳少宮主看了看飛舟上的其他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