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秋苦笑:“只要那個女人咬定跟她沒關系,警察證據不足是逮捕不了她的。”
“不過主要還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沈夜就是陸南驍。”
葉秋頗有些遺憾的嘆道:“我以為他再有錢再有本事,跟秦家比起來,那也是蜉蝣撼大樹,得罪秦家,說不定我們三個都不會有好下場。”
“要是那個時候我知道他是陸南驍,說不定還真會去報警。”
許南音靜默了一會,問:“那個時候你拿到這些照片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“告訴你也改變不了什么,我知道你也不想我受到傷害。”
葉秋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手,“音音,事情已經過去了,我也走出來了,你不用自責的。”
“我怎么能不自責?”
許南音眼睛紅了,捂著臉哽咽道:“明明都是我的錯,我那個時候應該陪你去的,不對,我不該隨便找個男人閃婚,如果我沒有跟陸南驍領證,那個女人就不會找我的麻煩了,也不會連累了你。”
“音音,你不能這么想!你沒有任何錯,你也是受害者!”
葉秋頓了頓,接著冷冷的說道:“我們應該指責的是加害者,是那個女人太惡毒了!”
很快,她又接著說:“其實我真的很慶幸,那天出事的人是我。”
許南音看著她,嘴角動了動,音節還沒發出,葉秋接了自己的話,笑著道:“像我這種人哪里怕什么蕩婦羞辱?你知道的,我以前是做什么的,這樣的羞辱我早就經歷過一次了。”
許南音心里很難受:“秋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