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南音朝著邁巴赫走過去。
修長冷峻的男人下了車,等她走近,他替她將副駕駛的車門拉開了。
許南音彎腰坐了進去。
男人從另外一頭上車,等他回到駕駛座,她已經系好了安全帶,并且將落在臉龐的頭發隨手捋到耳根后面,偏著頭望著車窗外面的風景,沒有說話。
陸南驍暗潮涌動的黑眸深深的凝望著她,喉結上下滾動,終究也沒有發出聲音,一不發的發動引擎。
坐進車里后,許南音感覺有點悶,還是把窗戶降了下來。
快到十月的天,晚上已經很涼快了,風拂過她的臉,緩解了她身上的躁意,很舒服。
許南音將身子靠在后面的椅背上,頭也靠著,這個時間路上的車還是有點多,連著三個紅綠燈都停,許南音被這樣的顛簸弄的有點困,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。
陸南驍看她睡著了,怕她著涼,把窗戶升了上去。
在前面的十字路口拐了彎后,車流明顯分散了不少,陸南驍很快就把車開回了茗景國際。
車子熄火后,他也沒有把人叫醒,而是靜靜看著旁邊的女人。
許南音本來還睡得挺好,后面就察覺到了很熱,等她被熱醒,朝窗外看去,已經到家了。
她低頭把自己身上的安全帶打開,手去推車門,在她下車的時候,身子突然一軟,要不是她撐著車門,就摔在地上了。
等許南音站穩身子,本想走進住宅樓,眼前突然出現了重影。
她只能站在原地不敢再動,身上越來越熱,許南音知道她得趕緊回家,泡一泡冷水應該就好了,畢竟她只喝了那么一小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