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簫挑眉:“是嗎?那讓他進來吧?!?
陸安張了張嘴,最后什么也沒說,只轉(zhuǎn)身出去,不一會兒重新回來,身后便跟著拓跋軒。
拓跋軒還是穿著那身有些臟兮兮的女裝,頭發(fā)披散著,高大的身材穿著女裝,讓他顯得有些怪異。不過,現(xiàn)在誰也沒空去理會這些。
因為,拓跋軒的手上拎著一把沾滿了鮮血的刀,他身上的衣裙也全部被鮮血染紅了,他那張臉上也被濺上了鮮紅的血跡,此時已經(jīng)干涸,看起來多了幾分猙獰。
陸安距離拓跋軒很近,但凡拓跋軒有任何異動,他都能第一時間沖上去攔住,以確保墨簫的安全。
拓跋軒走到帳篷中間,抬眸與墨簫對視,然后在墨簫的視線之下,雙手舉著手中的刀,一點一點的跪了下去。
旁邊的陸安松了口氣,默默地往后退了一步。
墨簫的眼里也多了兩分笑意,嘴里卻淡淡的道:“你這是何意,朕不明白。”
拓跋軒深吸一口氣,抬起頭來,對墨簫一字一句地說:“使臣團眾人,已經(jīng)盡數(shù)死在我的刀下,一個不留。”
他親手斬斷了自己的退路,再也回不去了,從此以后,哪怕前面是萬丈深淵,他也只能往前走。
墨簫瞇了瞇眼,緩緩的道:“看來,你想明白了。”
“是,我想明白了,”拓跋軒一字一句地說,“我答應(yīng)你的條件,與你合作?!?
“希望你說到做到,許諾我的,一樣不少,莫要食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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