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向晚沒想到他的關注點,竟然是池硯舟,不禁覺得有些好笑。
“季先生,你怎么誰的醋都吃???”
沙發上的男人,緊繃著的神情,并未松懈分毫,清雪般干凈的眼底,還染上幾分復雜思緒。
他這樣沉默不語,讓坐在對面的舒向晚,緩緩收起唇角的笑意,有些緊張不安的,打量著他。
“我沒有和池硯舟聯系過,是他在我和喬治通話時,插了一句嘴,讓我告訴凱西他在墓園?!?
她以為自己解釋清楚,對面的男人,臉色就會好看些,沒想到他的神色,變得更加陰郁憂愁。
舒向晚立即起身,走到季景川面前,抬手摸了摸那張棱角分明的臉。
“景川,你怎么了?”
感覺到她小心翼翼的觸碰,季景川緊鎖著的濃眉,漸漸舒展開來。
“晚晚,我沒事?!?
說完,他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,拉著她在旁邊坐下后,側過身子,緊緊盯著她的臉。
“晚晚,池硯舟分得清你是誰嗎?”
如果池硯舟分不清她是誰,那說明他愛的人,仍舊是初宜。
如果池硯舟分得清她是誰,那他看她的眼神,算不上清白。
“分不清吧。”
舒向晚自己也不清楚池硯舟是什么心思,給不出準確答案。
她懵然未知的樣子,讓季景川緊繃著的神色,稍稍松弛些許。
她不知道也好。
季景川將那張名片,還給舒向晚:“等結果出來,你再做決定?!?
舒向晚接過名片,不解的問:“等什么結果?”
男人淡聲道:“池硯舟和果果的親子鑒定。”
舒向晚一臉茫然,有些聽不懂,剛想問清楚,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,打斷她的思緒。
候在不遠處的保鏢,立即捧著手機,遞到季景川面前:“季總,澤先生的電話。”
季景川伸手接過,劃開接聽鍵,那頭立即傳來阿澤的聲音:“先生,查出來了。”
季景川淡漠‘嗯’了一聲,問:“結果?!?
阿澤看了眼身側的男人,支支吾吾半天后,咬牙道:“姜少爺說,讓您親自去他的酒店取?!?
季景川勾起唇角,冷嗤一聲:“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?竟然敢來我面前找死?”
阿澤那邊,坐在皮質沙發上的男人,抬起干凈好看的手指,朝阿澤勾了勾。
“手機給我。”
阿澤吞咽了口唾沫,將手機遞給他后,用眼神瘋狂暗示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