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錚斜了拓跋天圖一眼,嘴角微勾。
“怎么?這是在打探我們大盛中原的炮火情報?”
“堂堂北原皇帝親自來詢問本王,倒是讓本王有些受寵若驚啊!”
“不過,本王倒是可以稍稍向你透露出一些……”
話音落下。
拓跋天圖雙眸頓時一瞇。
“哦?”
“愿聞其詳!”
他自是清楚,大盛的炮火情報,趙錚絕對不可能透露出來。
但此時由這大盛盛王所說出來的東西,或許也能有些價值。
趙錚笑了笑。
“你當初在我大盛求學過,應當也知曉我大盛中原之地的博大精深吧?”
“只是不知道,當初你所學的,究竟是什么?”
“應當不是些禮義廉恥!”
這一番話,倒是多少有些嘲弄意味了。
若北原皇帝知曉禮義廉恥,又怎可能會讓北原大軍入侵大盛中原之地?
拓跋天圖對此倒是仍舊臉色平靜,并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惱怒。
“大盛盛王總不會是為了嘲弄朕,特意賣這么個關子吧?”
他后方的馬車之中,拓跋明月直到此時都還并未乖乖走進馬車中。
而另一輛馬車中,拓跋雄渾的身影也顯露了出來。
他們看著趙錚的目光中,都充滿了怒意。
趙錚笑了笑,繼續開口。
“那不知你在我大盛學得是些什么?”
可他話音剛落。
一旁的拓跋雄渾便憤然開口。
“趙錚,我等已經成為了你們大盛禁軍的階下囚。”
“可你還要如此欺人太甚嗎?”
“我父皇所學……”
但不等他說完,拓跋天圖便冷喝一聲。
“雄渾!”
頓時間,拓跋雄渾咬了咬牙,卻也不再多說什么。
緊接著,拓跋天圖又看向趙錚,臉上仍舊展現出一抹輕笑。
“四書五經,文韜武略……”
“這些不都是大盛的文人所學嗎?”
“莫非大盛盛王還要向朕詢問這些?”
四書五經,文韜武略。
這些話,聽起來尤為中肯。
但趙錚卻很清楚,實際上,拓跋天圖仍舊是在損大盛!
大盛文人所學,皆是些紙上談兵的功夫。
因此,文臣武將,分得也極為明細。
可這些年來,大盛朝堂多少都有些重文輕武的態勢了。
這也使得,堂堂大盛中原之地,論起兵馬人手,竟然還比不得剛剛建立的北原。
不過,趙錚面色倒也如常。
他主動與拓跋天圖說起這些,可不是為了呈口舌之快的。
“四書五經,文韜武略,這些,其實用不著本王多說。”
“你當初既然是在我大盛求學過,就該知曉,這些其實并不實用。”
“而本王所學,卻是與這些截然不同!”
截然不同!
聽到此,拓跋天圖的目光變得鄭重了起來。
大盛中原之地所學的東西,千百年來,大多都是那些。
可這大盛盛王所說,為何是截然不同?
想了想,他又試探著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