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起這些,趙錚冷然一笑。
“那這可就是你們自找的了!”
“越州之地的百姓既然都清楚,你們與我大盛之間有著血海深仇。”
“那么,在越州歸順了我大盛之后,你們要么跟著南越回到南越的領(lǐng)土。”
“要么留在越州之地,安安分分的等待著我大盛的治理。”
“成為我大盛的百姓之后,我大盛又怎可能會對你們痛下殺手呢?”
這……
一時間,胡勇又再度無了。
確實。
越州之地的百姓還是有著兩條路可以選的。
當(dāng)初南越將越州之地給了大盛之后,越州之地的百姓其實是可以離開越州,前往南越領(lǐng)土的。
當(dāng)然,這期間必定會有許多的阻撓。
但他們也都很清楚,若是整個越州之地的百姓都逃往南越,那么南越是絕對不可能在明面上進行阻止的。
這會直接導(dǎo)致整個南越天下大亂。
連南越朝廷都不在意百姓的死活,那百姓又怎可能會聽從南越朝廷的治理?
而這條路,如今越州之地的這些人,自然都沒有去選。
至于另一條路,安安分分的在這越州之地生活下去……
他們也沒有選擇!
這是因為他們不信任大盛。
當(dāng)然越州與大盛之間的血海深仇,本來也就是他們自找的。
趙錚這時已然從座椅上緩緩站起身來,走到了胡勇面前。
“至于最后,本王要說的……”
“越州之地的百姓,他們的死活,又與你何干?”
“胡勇,你只不過是一個山賊首領(lǐng)罷了。”
“早在南越治理越州之時,你們這些人便四下劫掠越州之地的百姓吧?”
“反倒是如今,越州歸順了我大盛之后,你們倒是揭竿而起了,還打著為百姓的名義。”
“本王倒是想要問問你,你們這些山賊是突然良心發(fā)現(xiàn)了不成?”
趙錚這一番話語始終平靜。
可是,落在胡勇耳中,卻如同驚雷炸響一般。
讓人失,說不出任何反駁的話語。
在此之前,他們可不正是一幫山賊嗎?
手底下沒有什么余糧了。
那自然就會在越州之地四處劫掠。
這里本就是兩國之間的邊境戰(zhàn)亂頻發(fā)之地,所以哪怕是南越朝廷,也難以對這邊進行十足的治理。
他們這些山賊也始終存在著。
作為山賊,他們的的確確是沒有資格去代表越州之地的百姓。
他嘴唇囁嚅著,卻是始終說不出話來。
趙錚冷冷俯視著他,才又繼續(xù)開口。
“你也知曉,我大盛禁軍想要滅掉你們這些人,自然是輕而易舉。”
“今日我大盛禁軍的熱氣球,你也領(lǐng)略到了。”
“若是先前在你們的陣營之中,想要殺了你,也是易如反掌!”
“更何況,你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來到了我大盛禁軍陣營之中。”
“而你這個堂堂主將,一旦被我大盛禁軍所斬殺,那阻攔在我大盛禁軍前方的那些叛軍,自然也會變成一盤散沙。”
“更別說,無需我大盛禁軍進攻你們,也對我大盛禁軍,根本構(gòu)不成絲毫的威脅。”
他所說的這些,可都是事實。
胡勇手底下所率領(lǐng)的這一幫子叛軍,作為叛軍之中勢力最弱的一方存在,自然也是情有可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