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時。
四圣公卻注意到,趙錚已然向他伸出了一根手指。
趙錚的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,就只是靜靜的凝視著四圣公。
可他的目光卻讓四圣公莫名有些心緒凜然。
“摩尼教教主,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四圣公沉聲喝問。
不知為何,他總覺得這摩尼教教主在戲耍他!
趙錚隨意聳了聳肩。
“既然圣公派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本座先前所說的要求,那么……”
“從現(xiàn)在開始,整個圣公派中,不論是誰,都不能質(zhì)疑本座的安排!”
“四圣公,本座只給你這一次機會。”
“下一次若敢再犯,可就不是簡單的警告了!”
聽著趙錚的話,四圣公的臉色一下子黑了起來。
這摩尼教教主,竟然敢威脅他!
是已經(jīng)將這個圣公派當成是他們摩尼教的了嗎?
他正要出聲反駁。可商圣公卻被已然出聲制止了他。
“四弟,夠了!”
“若是摩尼教教主下令,我也保不了你!”
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
既然決定要聽從趙錚的安排,那么,就不能再有絲毫的質(zhì)疑了。
但在此之前,他還剩下最后一個顧慮。
商圣公的目光又落在趙錚身上。
“教主,為何要讓我們圣公派的人馬全都信奉摩尼教?”
“還請教主為我們解惑!”
圣公派的確是與摩尼教聯(lián)合了,可是如今的圣公派所有的人馬,可都是,圣公派日后的立身之本。
若圣公派今后能夠發(fā)展起來,如今的人馬,勢必會在圣公派大軍之中身兼要職。
若是這些人全都信奉了摩尼教,那么自此之后,圣公派一切抉擇,還不都是這位摩尼教教主說了算的?
趙錚笑了笑,并不以為然。
“商圣公會有此顧慮倒是也正常,本座是得好好將此事說個清楚。”
“如今圣公派腹背受敵,前有狼后有虎,大盛禁軍,有著那轟天雷,足以將整個圣公派都移為平地。”
“當此之時,就連二圣公和四圣公他們,都不由心生恐慌,那么試問……”
“圣公派的人馬能有多少人還可以鎮(zhèn)定自若,不會人心惶惶?”
“這直接便事關(guān)圣公派的軍心,若軍心亂了,也用不著說什么再對抗大盛禁軍了。”
這一點,他都考慮的極為清楚……
商圣公幾人心中都不由一震。
軍心……
他們一時間都來不及考慮這些。
圣公派淪落到如今這般地步,一切都太突然了,他們所思所想還沒有那么全面。
可這個摩尼教教主竟然連這一點都考慮到了!
緊接著,他們就又聽趙錚的聲音響起。
“讓圣公派的所有人全都信奉我摩尼教,有著我摩尼教的教義支撐。”
“那么,本座可以保證,圣公派上上下下,但凡是信奉了我摩尼教的,便絕不會再面臨大盛禁軍大舉進攻之時,心生恐慌,自亂陣腳。”
說到這,他的語氣中流露出了濃濃的自信。
商圣公等人也都陷入了沉思。
對于趙錚所說的這一點,他們倒是無法質(zhì)疑。
自摩尼教開始在大盛中原之地活躍以來,整個摩尼教經(jīng)歷了大盛朝廷多少次清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