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牢房里就響起了滋滋的燒灼聲。
呼延釗痛楚的掙扎了一下,盡可能的掀開了一絲自己的眼皮。
“你……”
看到拓跋玉容,他只勉強說出了一個字,人便再次昏死了過去。
沈昭云看人已經救了下來,就趕忙招呼了慕容塵過來,把人給背了出去。
等到到了外面守衛看守的地方,幾人直接撒藥,把所有的守衛都迷暈,自然幫了拓跋玉容幾人的也沒有放過。
到最后,沈昭云更是在監牢里放了一把火。
等到苗疆王后與大王子帶著人聞訊趕來,眼前的地牢早已成了一片焦土。
所有的守衛雖然都被人救了下來,可多多少少,受了不同程度的傷。
等到他們醒來,被苗疆王后一一審問,已經是幾個時辰以后。
而在此期間,沈昭云等人,早已把呼延釗轉移到了安全的位置。
呼延釗怎么都沒想到,會出手救自己的居然是拓跋玉容還有沈昭云他們。
所以先前使團傳來的密報都是真的,拓跋玉容與沈昭云他們,果然有貓膩。
“咳咳~”
呼延釗虛弱的靠坐在一旁,掩飾性的咳嗽了兩聲。
拓跋玉容抿了抿唇沒有吭聲,倒是沈昭云,落落大方的笑了笑:“呼延公子,或者說是苗疆四王子,我與玉容公主花費了如今大的心力救了你,你難道都不說幾句嗎?”
“說什么?”
呼延釗笑了笑:“說感激還是回報么?你們既然會舍生冒死把我救出來,顯然是已經想好了全盤的計劃。大家都不是陌生人,亦不是什么傻子,有什么就直接說吧。”
“好,四王子果然快快語,爽快!”
沈昭云笑著贊嘆了一句,當即也不再虛偽演戲,直接和盤,把自己的計謀說了出來。
“咱們各取所屬,你們救回苗疆王,拿回苗疆的掌控權,而我,只要百里鳳瀾與莊無邪,同時,苗疆必須立契約保證,永世不得再與南楚起戰事。而南楚也會跟苗疆互通有無,大家共同進步。”
“行,你提的條件我可以答應你,可你怎么保證,南楚一定會對苗疆敞開胸懷,從此既往不咎,與苗疆互通有無,和平共處。”
“就憑我代表的是慕容湛,是南楚將來唯一的繼承人。”
“呵呵,是么?”
呼延釗卻不以為意的笑了笑:“可據我所知,除了慕容湛以外,烈元帝可還有另一個兒子。至于你所說的那些代表,慕容湛馬上就要死了,想必你一個被他休棄的女人,應該也代表不了什么吧。”
“你——”
沈昭云倒是沒有想到,呼延釗把一切都探聽得仔細。
不過很快,她便調整了自己,開始借力打力:“是,四王子說的這些,的確是有所顧慮,可倘若,慕容湛平安無事,而慕容文也毫無爭儲的打算呢?比起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,我們不如緊密合作。反正最后只要大家達成各自所需便成了。大不了,如果南楚真的食,四王子也盡可以撕毀約定,再冒犯南楚不是。”
“行,那本殿便信你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