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興、卓旗和徐瀚風(fēng),跟著蘇政進(jìn)了宅院。
蘇政的私人宅院很大,楊興和卓旗進(jìn)來之后,兩人的眼睛四處張望著。
趙旭那幫人,老、幼、女人、孩子各色各樣的人都有。
蘇政倒是落落大方,帶著幾人一間一間的屋子搜查著。
除了屋子,還有車庫、觀景園和外面一些可以藏人的地方。
大半個鐘頭逛遍了整個宅院,楊興和卓旗兩人都是一無所獲。
蘇政說:“楊先生、卓先生,我這里除了還有一個酒窖之外,其它地方你們該查都查了。要不要再去酒窖再查一下?”
楊興和卓旗對望了一眼,二人不查到最后,哪肯甘心。
卓旗點頭說:“好啊!有勞蘇二公子了。”
蘇政帶著楊興和卓旗來到酒窖后,見酒窖里,工人正在忙著裝酒、倒酒。
兩人仔細(xì)觀察著,并沒有發(fā)什么異常。
蘇政故意問道:“要不要我將每桶酒都倒出來,讓二位瞧瞧?”
卓旗賠笑道:“蘇二公子說笑了。這些酒想必都是珍貴之物,我們又怎敢暴斂天物。”
“蘇二公子,我為今天的事呢,鄭重向你道歉,打擾了!”
蘇政鼻里輕哼了一聲,道:“哼!我只希望不要再發(fā)生今天這種事情。搞得我蘇政好像包庇罪犯一樣。臨城的趙旭雖然和我的關(guān)系不錯,但我們兩人的關(guān)系還沒有要好到,拿蘇家性命來包庇他的地步。”
“是!是!是!這次的事情,是我們太唐突了。”
卓旗瞪了楊興一眼,意思不而喻:都是你說趙旭那伙人,藏在蘇政這里。
來到門口后,徐瀚風(fēng)笑道:“既然二位是誤會,那我也沒必要跟著摻和這件事情了。卓先生,難得你來滬城。到我那里喝上幾杯如何?”
卓旗點了點頭,對徐瀚風(fēng)介紹說:“我身邊這位是省城懷安集團(tuán)的副總楊興。”
徐瀚風(fēng)一聽,立馬伸手與楊興伸手相握說:“原來是楊副總,失敬!失敬!”
嘴上說“失敬!”,可根本沒拿楊興當(dāng)回事兒。
楊興手上一較力,徐瀚風(fēng)頓時感覺自己的手,如被鐵鉗箍住了一般。
這才知道,風(fēng)度翩翩的楊興是一個練家子!
楊興松開徐瀚風(fēng)后,揶揄著說:“徐老大,身體有些發(fā)虛啊!還是輕酒色,有時間多鍛煉鍛煉身體吧!”
“楊副總說得是!”徐瀚風(fēng)吃了啞巴虧,臉色微變,對楊興的態(tài)度變得恭敬起來,做了一個“請!”的動作,說:“二位,請跟我來!”
鐵頭見卓旗沒向徐瀚風(fēng)介紹自己,三人約酒,也沒帶上自己。
這對于“鐵頭”來講,簡直是赤果果的侮辱!
楊興和卓旗跟著徐瀚風(fēng)離開,“鐵頭”并沒有跟著他們一道離開。而是帶著手下,獨自離開了。
望著“鐵頭”的背影,趙旭目露殺機。
“獵戶門”落單,正是他出手干掉鐵頭這些人的好機會。
看來,東廠、西廠和“獵戶門”之間,已經(jīng)起了矛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