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怡擔(dān)心會因為“銀珠姑娘”的事情,金珠再和趙旭吵起來。急忙解釋說:“金珠姑娘,你先別激動!趙旭他也是因為擔(dān)心族人的安危,無意冒犯的。只是,我們聽說銀珠姑娘不在云疆,所以才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而且,剛才你也說了。在云疆除了你們姐妹之外,還想不到第三個人會盅術(shù)。”
金珠聽了華怡的話后,陷入了沉思。
妹妹銀珠,一直是金珠心中的痛。她居然為了一個男人,拋棄了自己,拋棄了傳承的“盅術(shù)”。
細(xì)想之下,趙旭和華怡的話并無道理。
銀珠離開“云疆”之后,倒底做什么去了,她也不知道。現(xiàn)在,發(fā)生了趙氏族人整體中了盅毒的事情,極有可能和妹妹銀珠有關(guān)。
想到這兒,金珠神色緩和下來,說:“如果真是我妹妹做的,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負(fù)責(zé)到底。不過,盅毒的配制本就是一樁十分復(fù)雜的事情,解藥更是十分難配制。實話告訴你們,我也沒有解藥。”
“你沒解藥?”趙旭被驚得目瞪口呆,整個人石化在當(dāng)場。
他歷盡千辛萬苦來云疆,就是為了尋找盅術(shù)傳人,來尋解藥救趙氏族人。可金珠一句沒有解藥,無異于一盆涼水澆在了趙旭的頭上。
華怡也沒想到事情會這個樣子。見趙旭一臉沮喪的神色,心里也十分難受。
“金珠姑娘,難道中了盅毒真得無藥可解嗎?”華怡不甘心試探著問道。
“我倒是知道配制盅毒解藥的方法,但缺幾味重要的藥材。”金珠解釋說:“我在藥王谷這么久,其實也是為了配制盅毒解藥的藥方。只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趙旭和華怡一聽,眼神里重新燃燒起希冀的光芒,兩人同時追問道: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一味叫做雪上一枝蒿和金母雪蓮這兩味藥材,比較難尋。我試了無數(shù)種方法,都不能取得這兩味藥材。”
華怡是個醫(yī)生,懂得醫(yī)理,不解地對金珠問道:“金珠姑娘,雪上一枝蒿可是巨毒之物啊!”
“不錯!雖是巨毒之物,但正可以以毒攻毒,只需要掌握好劑量就行。你是個醫(yī)生,應(yīng)該明白,雪上一枝蒿的攻效就是以毒攻毒,專治蛇蟲咬傷或是瘡瘍腫毒。但要想完全根治盅毒,唯有再加上金母雪蓮才行。”
趙旭聽了金珠的話后,迫不急待地著問道:“金珠姑娘,那哪里有雪上一枝蒿和金母雪蓮?”
“上面!”金珠眼神目示著瀑布的上方。
金珠瞧了瞧趙旭,冷聲說道:“我知道你救人心切,但我不得不提醒你。凡是天材異寶,大多有兇獸守護(hù)。這上面有一公一母兩條大蟒蛇,在守護(hù)著金母雪蓮。這金母雪蓮極為罕見,三年一開花,三年一結(jié)子。算起來,從明天開始就是成熟期了。正常蓮子成熟的日期是五月份到九月份。而金母雪蓮則不同,是在五月前成熟。不過,那兩條大蟒蛇實在是太兇悍了,我試了好幾次,都是無功而返,還差點兒命喪在蛇口當(dāng)中。”
“金珠姑娘,你不是擅長驅(qū)役毒蟲,也無法制服它們嗎?”華怡不由想到了,被趙旭殺死的那條蟒蛇。
金珠姑娘點了點頭,說:“是的!這兩條蟒蛇常年服食金母雪蓮,早已經(jīng)脫胎換骨。用我們民間的話來講,都快成精了。當(dāng)然不會變成電視里的蛇妖!”
金珠笑了笑,緩和了一下氣氛說:“但這兩條大蟒蛇,麟片堅硬,普通的刀劍根本傷不了它們。一條大蟒蛇就難以應(yīng)付了,更別說兩條了。”
“我們進(jìn)藥王谷的時候,殺了一條七八米長的大蟒蛇,不會是這兩條蟒蛇生的吧?”
“什么?你們殺了一條蟒蛇?”金珠聞大驚失色,目光落在趙旭的身上問道:“你殺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