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司晏深不讓她走,那么她就留下好了。
并不是她一個人覺得膈應,沈明微這個來膈應人的,估計是強忍著被膈應。
她剛走上樓梯,木木也跟上,許枳回頭就看到個小尾巴。
她愣住。
又走了幾步,小孩跟幾步,她停下,他也停下。
許枳不解的看著他,要碰瓷咋滴?
沈明微走過來,“木木,你不是要找爸爸嗎?我們把帶來的甜品拿給爸爸吃。”
木木聽了她的話后果然沒再上樓,他腿雖短,但是步子很端正,三兩步走下樓梯,拿起裝甜品的袋子。
沈明微仰起臉,笑著跟司晏深說:“福祥齋的,我們求著退休的好師傅回來做的,你嘗嘗,是不是以前那個味兒。”
說完,她就要去接木木手里的東西。
木木一縮手,跟著麻利轉身,噔噔噔就又跑上樓。
司晏深三兩步追上去,按住他的小身體,“你慢點兒,不要命了。”
木木掙脫了司晏深,走到她面前,把袋子遞給她,“退燒,謝謝,給你。”
許枳:......
司晏深微微一愣后,眼底閃過一抹欣慰的光芒。
他對許枳說:“還愣著干什么,拿著。”
狗男人說話威壓大,許枳忙接過來,但還是一臉狐疑。
她問木木,“你記得我用酒給你退燒?”
他羞赧,“碰我,負責。”
這小孩兒說話砸倆字兩字的蹦?
他話啥意思?是碰了他要負責?小屁孩兒。
許枳看了眼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的沈明微,抬手摸了摸孩子的頭,“就碰,但不負責。”
說完,就往房間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