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不想理,他又問了第二遍而且大有她不起來回復他會一直問下去的架勢。
“衣柜里。”她煩躁的翻了個身,就差拿被子蓋住頭。
又是一陣窸窣,還有開關柜門的聲音,問題不是打開關上兩聲,而是不斷的打開關上,這樣大概持續了一分鐘。
許枳煩的不行,但又不愿意起身跟他說話,就閉上眼睛。
有本事他不睡覺弄一夜。
終于消停了。
男人走到床前,拉開被子上床。
許枳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繃,先感覺到床鋪的一邊下陷,跟著一股涼意穿過來,她下意識的打了個寒噤。
男人沖她看了一樣,關了燈。
黑暗里,濃重的酒氣傳過來。
倒也不難聞,就是時間久了熏得她昏昏欲醉。
她背對著司晏深,擰眉屏息,心里默默屬羊。
男人躺下后就老實了,除了呼吸比平日粗重點,也聽不出什么異常。
許枳慢慢放下戒備,羊已經被困意吃掉了。
“我渴了。”耳邊男人的聲音清晰強烈,許枳一個激靈就醒了。
她打開燈,詫異的看著他,“什么?”
“我口渴了。”
許枳記得有次他給自己倒過水,就起身也給他倒了一杯。
他起身喝了,就是喝的時候一直盯著許枳,都要把她盯得發毛了。
許枳接過空杯,隨手放在他那邊的床頭柜上。
上床躺下關燈,她把羊又給拉回來。
好容易眼皮黏在一起,她聽到身邊的男人開口,“我要喝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