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木崛強的轉過頭去,不看他。
壞爸爸,臭爸爸。
許枳不由趴在車窗上往后面看,保鏢車跟主車始終保持著距離,且低調,她都找不到。
嘆了口氣,她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。
今天發生的事應接不暇,已經夠她頭疼了,沒想到司晏深根本不相信她。
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,他也不比夏晨風好多少,都是為了自己的面子,一個說她不檢點生孩子,一個面對眾人說他信她,轉眼卻又是另一張嘴臉。
心里的感激頓時化為烏有,還增加了淡淡的怨恨。
唉!
回到南景里,保鏢車并沒有跟過來,許枳猜他送木木去了。
不回家才好,省的給她添堵。
沒有他,她晚飯都吃得香。
她去浴室洗澡,忽然門被推開。
她嚇了一跳,立刻環抱著自己沉到浴缸里。
司晏深一不發開始脫衣服。
寬肩長腿有八塊腹肌的男人本就是誘惑般的存在。
等許枳反應過來,已經咽了口口水。
司晏深抽了抽嘴角,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陰森感,瞬間一些不好的記憶就回來了。
許枳暗罵自己色迷心竅,忘了這上面可有一把刀。
她正想起身,卻聽到嘩啦一聲,男人已經跨到浴缸里。
浴缸闊大,倆個人泡并不覺得擁擠,但被司晏深這么面對面盯著,許枳覺得魂兒都要升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