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的臉沉下來,常和更是大驚,“放了什么?”
林舞搖頭,“這個我就不知道了,不過您可以問問安信律所那位許律師。”
話音落地,所有人都看向許枳,房間里針落可聞。
司晏深的黑眸透過滟滟的紅酒注視著她,比別人的目光都要深邃。
許枳迎著他的目光,沒辯解也沒哭訴,就這么站著一動不動。
司晏深單手插兜,邁開長腿走到許枳面前。
修長冷白的手指托著酒杯送到她面前,“喝了它。”
許枳注視著臉上覆著寒冰的男人,一時間想了很多。
誠然,不管誰在說謊,喝了這杯酒就是最好的自證方法,可也不是沒有別的方法。
比如......他告訴這些人他是她老婆,自己老婆又怎么可能幫著外人給下藥呢?
可他自己都不信任她。
許枳接過酒杯,眸光跟司晏深相撞。
司晏深以為她會求饒,可她卻只是勾唇笑了笑,那笑容疏離,刺的人很不舒服。
沒等司晏深說什么,她仰頭把酒喝掉,然后亮亮杯底,一滴不剩。
林舞一直死死盯著她,她是親自看著許枳把藥粉倒入酒杯的。
此時,她冷笑,“藥物不可能馬上發揮作用,司總是不會被你這種小伎倆騙過去的。”
許枳淡淡道:“那你就等等吧,不過林總,撒謊的人要付出代價呀。”
江主任一直旁觀,此時見司晏深沒表示,忙說道:“那就等等看吧。”
許枳拿起那只酒杯,自己倒滿了酒,“干等也沒意思,不如我敬大家一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