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心理上討厭,可身體又不能拒絕。
很賤,是不是?
回到南景里已經夜里一點多,大家都是精疲力竭。
他抱許枳的時候,她已經昏昏欲睡,慘白的小臉兒透著脆弱,秀美的眉頭緊緊蹙著,連平日里肉嘟嘟的唇也緊抿著,顯然很不舒服。
這丫頭,一天天的也不消停,總是七災八難。
林媽一直守著,看人被帶回來,才松了口氣。
“太太怎么樣了?”
許枳睜開眼睛,沒說話,虛弱的對林媽笑了笑。
“趕緊上樓去吧,要不要吃點什么,我去做。”
“不用你,你去睡吧。”
聽到司晏深這么說,林媽也不再打擾他們,回了自己的房間。
司晏深把許枳放回到大床上,此時房間里的床單已經更換,地上的血跡也擦干,屋里跟以前一樣透著暖香,溫暖又舒服。
他要幫她脫衣服。
許枳往床里面滾了點兒,“不要。”
“穿著衣服睡會不舒服。”他知道她有多嬌氣。
許枳躺著不愿動,他只好單膝跪在床上,替她把毛衣脫下來。
她里面只穿了件白色背心,露出的肌膚青青紫紫,不知道的還真以為被家暴了。
下床去抽屜里找到藥膏給她涂抹了,微涼的藥膏抹在身上的時候她瑟縮了一下,迷迷糊糊的喊了聲爸爸。
司晏深沒那種變態的愛好,但又覺得她和她爸爸的感情是真好。
也怪不得她事事都要錢,都是跟她爸爸學的,貪得無厭,目光短淺。
如果她趁機做個好太太,也許他可以跟她做長久夫妻,是她不知道珍惜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