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木氣的雙手掐腰,奶奶說女人都是水做的,比紙更嬌弱,紙搓碎了還有個紙屑,水掉在地上可只能揮發成了水蒸氣。
所以爸爸真是個大直男,沒救了。
許枳自己爬起來,她對司晏深說:“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,但是我覺得沒有。”
“不能你覺得,去醫院檢查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許枳真的好煩。
剛吐完她身體虛弱,一動也不想動。
可司晏深哪里容得她拒絕,直接把人給打橫抱起來。
許枳都想撓他,不過想了想還是沒膽子,只好任由他折騰。
倆個人到了醫院后就抽血檢查,本來這個點檢驗科的都下班了,可耐不住司晏深本事大,人都給他薅回來,檢驗機器也開始工作。
不過有一點,就算他手眼通天,也沒法讓檢驗結果馬上出來。
等待的時候,倆個人坐在長椅上,沒有保鏢司機,倒像是一對普通夫妻。
出來的匆忙,許枳身上倒是穿著大衣,司晏深卻只有一件薄薄的高領毛衣。
這毛衣緊身,勾勒出他漂亮健壯的肌肉線條,特別是胸口那兒鼓鼓的,很有力量感。
來往的小護士都偷偷看他,要不是他身邊攬著個女人,估計都得過來要微信號了。
許枳心口發熱,一陣陣的煩躁。
“我餓了。”
“想吃什么?”
也許剛才吐得太厲害,許枳現在渾身沒勁兒,有點低血糖的感覺。
“什么都行,甜一點的吧,最好是面包,不要帶餡兒的,不要黃油芝士奶酪這些。”
司晏深都氣笑了,“你直接說你要吃什么樣的不行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