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安全的答案,不突出也不錯,可只有江主任心里一聲嘆息。
本以為面試結束,哪知景墨蒼白的手指一托鼻梁上的金絲眼鏡,“我還有個問題。”
王大律打趣道:“終于有人能引起我們景律師的興趣了,許同學,你可要好好回答,別浪費機會。”
許枳放在身側的手微微蜷起,強忍著要一拳頭打在景墨那張死人臉上的沖動。
“許枳,你爸爸是罪犯,你覺得你適合當律師嗎?”
此話一出,全場嘩然,江主任擔心的看著許枳。
許枳倒還好,她本想過有人會用爸爸的事做文章,可沒想到第一回合就被景墨拎出來,這段位也太低了。
許枳直視著他,“第一,我爸爸的案子還沒判,現在只是嫌疑犯,還不是罪犯,您這么大的律師請依據事實;第二,沒有哪條法律明文規定親屬有犯罪記錄就不可以當律師。”
景墨臉色不變,“成見是一座大山,希望你能翻過去。”
說完,就點點頭,表示自己的提問結束。
許枳給他整的莫名其妙,心里也是七上八下。
出去后她躲在了洗手間,試圖壓下這份煩躁。
下午還有筆試,要是被這個狗渣影響了可不劃算了。
正盤算著,鏡子里忽然出現了景狗那張馬上要駕崩的蒼白俊臉。
許枳也不管他是不是教導師,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。
見她要走,景墨把人攔下來,“你跟司晏深怎么回事?”
景墨這人特別的白,是那種不健康的蒼白,加上眉眼特別黑,給人一種陰惻惻的感覺,許枳一直覺得他上庭總能打贏官司,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把對手嚇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