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聽著,男人喜歡喝酒賭博,欠了一身的賭債,女人出去找別的男人尋求安慰,婚姻根本沒有續存的可能。
李源也說:“既然這樣,那你們還是離了算了,但是必須一方撫養孩子,另一方出撫養費到孩子成年。”
女人說:“我沒有錢,我養不起。”
男人斜著眼睛,“我養呀,讓你的姘頭出錢,我娶你的時候還賣了好幾頭大肥豬,就算你成了二手貨,他也不能白睡。”
他們的對話越來越臟,沒有下限,就是扯皮不要孩子。
許枳再一回頭,發現叫丫丫的小姑娘不見了。
起初,她以為孩子是出去了,就沒在意。
可越來越覺得不對,她起身出去找,卻只看到了那只小土狗在舔那顆巧克力的糖紙。
許枳心里咯噔一下,她進屋喊:“丫丫不見了。”
孩子的爸爸不耐煩的吐了口痰,“丟了就丟了,一個賠錢貨。”
“要不是你整天喝酒爛賭不做人,我能生不出兒子嗎?”
倆個人誰也不關心孩子,翻來覆去就那點破事兒。
幾個律師都露出不耐煩的神色,后悔接了這個爛攤子。
其實這就是法律人,哪有那么多光鮮亮麗,哪怕那些滿身奢侈品的精英富豪,扯皮的時候也是丑態畢露。
村長見許枳擔心,就跟她解釋,“沒事的,我們山村不像你們城里,孩子單獨上山都沒問題。”
既然大家都這樣說,許枳也只好不再過問。
他們在天黑前回到了村長那兒,吃了一頓臘肉菜包,正準備梳洗睡覺,忽然村長慌慌張張的跑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