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下,她要做的是依靠司晏深這顆大樹,挖出爸爸案子的真相,別的都不是她該想的。
等司晏深回來找她的時候,她的臉上除了悲傷,已經看不到別的情緒。
司晏深看了眼她干裂的唇瓣,拿起旁邊的保溫杯擰開,遞到她唇邊,“喝口水。”
最近兩天,他總是喂她水。
許枳順從的喝了口,抿唇,“好甜。”
“林媽用桂圓紅棗熬的,說是補氣血。”
“很好喝。”
見她恢復了冷靜,司晏深才放下心來,“那我們回去吧。”
許枳點頭,把頭輕輕靠在他肩上。
司晏深身體一僵,不由偏頭去看她的臉。
許枳先是經歷了一場生死劫難,還沒恢復又遭遇了喪父之痛,身體好像一夕之間垮了。
本來還有點嬰兒肥的鵝蛋臉瘦成了錐子臉,越發顯得眼睛又黑又大,看著他的時候濕漉漉的,楚楚可憐。
心里涌上來的那點懷疑消散不見,他反手摸著她的臉,“累了就睡一覺,到家我叫你。”
她摸了摸他的胳膊,“你的傷好了嗎?”
“小擦傷,沒事。”
“回去后我幫你擦藥。”
司晏深吻了吻她的額頭,“好。”
許枳換了個坐姿,躺在他腿上看著他的眼睛,“司叔叔,我能求你一件事嗎?”
司晏深捏著她柔軟的手指,心里也一片柔軟,“你說。”
“我想給我爸爸守孝,這一個月,我們能不能別同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