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憑著女人的直覺,許枳能感覺到對方隱而不藏的敵意。
聽聽這句話,自己人?許枳終于知道沈明微的茶是遺傳誰了。
景墨點(diǎn)完菜過來,別看他一張鬼臉惹人討厭,可對廣撒網(wǎng)找女婿的沈太太來說卻是個寶,忙倒水噓寒問暖的喊辛苦,好像他不是去點(diǎn)菜,而是做菜一樣。
五個人,許枳跟司晏深一邊,景墨三個人一邊,沈明微和司晏深面對面,一會兒給他倒水一會兒給他夾菜,并不把許枳當(dāng)回事。
許枳也懶得管,她看向?qū)γ娴纳蛱霸瓉恚野职终J(rèn)識呀。”
沈太太正給景墨夾菜,聽到這話啪嗒一下,夾起的大蝦掉在了她淺色的衣服上,弄出一片油污。
景墨忙拿了紙巾給她擦,沈太太已經(jīng)恢復(fù)了冷靜,笑著接過來,然后對許枳說:“是呀,我們曾經(jīng)是校友,見過幾次面。”
“我爸爸一直對您夸贊有加,說您有才有貌有手段。”
后面幾個字,就不太好聽了,沈太太臉色一僵。
沈明微立刻沖司晏深告狀,“晏深,她有什么不滿的盡管沖我來,別難為我媽媽。”
司晏深把剝好的螃蟹遞過去,“好好吃飯。”
許枳沒想到他會給自己剝螃蟹,就愣了下,都忘了去懟沈明微。
在這場飯局里,最有胃口的是景墨,他看著那四個人,就像看下飯劇。
許枳見不得他這么悠哉,拿起茶杯說:“景律師,您今天這是見家長嗎?什么時候請我們喝喜酒?”
還沒等景墨說話,沈明微就慌忙解釋,“哪有見家長?不過是在一起吃個便飯,我跟景墨只是朋友。”
只是朋友呀,那景墨替她把誹謗造謠的罪名都擔(dān)下來可太不值得了。
黑舔狗還真是無私,妥妥的戀愛腦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