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來,他深深的給許枳鞠躬。
“許枳姐,昨晚......對不起。”
許枳也不想提起昨晚,就淡淡道:“都是被人陷害,你以后交朋友要當心。”
他眼神一暗,大概是想到了白曉。
她一直追著他,他明確的表達過很多次不喜歡她,可白曉說他可以不喜歡她但不能阻止她喜歡他,就這么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他生活里,到最后他也漸漸習慣。
可沒想到,有一天竟然差點釀成大禍。
“姐姐,白曉她......”
許枳一挑眉,她問道:“你要替她求情?”
梁月明忙搖頭,“不,雖然是我沒有邊界感,造成了她的誤會,但她犯錯就該受到懲罰,這是法律的嚴肅性,我懂。”
“確實,沒有邊界感,是最讓人煩的。”說著,她去看身邊那個還在攪拌燕窩的男人。
這么簡單的道理人家梁月明懂,但他和景墨大概不懂。
也不一定是不懂,就是有權有錢慣了,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。
司晏深感覺到她眼里的冷意,忙喂給她一口燕窩,然后喊了林媽送客。
他本想讓那小子認清現實,可差點讓人給反上一課。
沒有邊界感,說他是嗎?
梁月明走后,許枳拿起剩下的半碗燕窩喝掉,然后就坐在沙發上出神。
司晏深上樓換衣服下來后看到她這樣子,不由皺起眉頭,伸手把人抱起來。
許枳嚇得抱緊他脖子,“放我下來。”
“大清早不去吃飯在這兒躺尸,他走了你很失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