終于,他沒憋住,問陳懸,“許枳到底怎么了?”
陳懸覺得很諷刺,“你不是她丈夫嗎?為什么要問我。”
“你們去酒店做什么?”
面對他高高在上的審問,陳懸呵呵兩聲,就轉過身去閉口不。
司晏深皺了皺眉頭,喊了保鏢過來。
“去查。”
搶救室的門打開,一名護士走出來,看著手上有血的陳懸問:“你是病人家屬嗎?”
沒等陳懸答話,司晏深一把推開他,“我是許枳的丈夫。”
護士打量的眼神中帶著些許的嫌棄,“病人懷孕了為什么還要獻血?”
“獻血?”司晏深皺起眉頭,不解的重復。
護士的神情更鄙夷,“你不是人家的丈夫嗎?連她大量獻血不知道?”
陳懸推開司晏深上前,“護士,我知道,病人被強制抽了400cc的血,她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?”
“400?她本身就貧血......雖然孩子暫時保住了,可有流產的跡象,她現(xiàn)在需要大量補血,但她血型特殊......”
司晏深腦子里嗡嗡的。
他一把揪住了陳懸的衣領,“什么400cc?誰干的?”
陳懸嘲諷的看著他,“去查呀,堂堂司總不是無所不能嗎?怎么連自己妻子的事都不知道?”
“都什么時候你們還吵,是不想患者好了嗎?趕緊想法去找血源呀。”護士很彪悍,吼了他們。
陳懸松開司晏深,“你們醫(yī)院血庫沒有嗎?”
護士搖搖頭,“沒有,唯一一點儲存量都輸給沈明微小姐了。”
司晏深的手指蜷起,短短的指甲戳到掌心的嫩肉。
拿起手機,他打給在家休假的常和,“一個小時內,不論代價,弄到1000cc的rh陰性ab型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