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,死不了,山不就我,我去就山,別廢話。”
......
許枳正在收拾行李,司晏深被坐在輪椅上被推進來。
江主任也在,看到他不由的皺起眉頭,“司總,您怎么來了?”
司晏深看到一邊的行李箱,抬眸看向許枳,“要走?”
看著他蒼白的臉,許枳想起沈明微說他麻藥不耐受的話,覺得難受又解氣。
她點點頭,“是呀,明天上午的飛機。”
常和來拉江主任出去,把空間給了他們倆個。
許枳手上動作沒停,把禮物也放入一個箱子,好托運。
他按住了她的手,“我們談談。”
許枳坐在床沿上,“談什么?”
男人看著她的眼睛,“你不高興。”
許枳覺得他腦殼有問題,“跟你沒關系。”
“你在生氣,因為我救了沈明微,你覺得我沒邊界。可是許枳,我過去真是陰差陽錯,事發時我在附近的大廈談事情,得到消息后我想到你可能在附近購物,我就給你打了幾個電話,你沒接我就很擔心,直接跑到事發現場,結果看到明微被幾個人圍著撕扯衣服,我只有先把她帶走,卻沒想到被人算計我受了重傷。”
原來是這樣,許枳心里毫無波瀾。
其實,在鐘表維修店的那個夜晚,她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司晏深會從天而降,來拯救他。
12點的時候,她想她會撲到他懷里哭,狠狠捶他埋怨他怎么才來,然后抱著他說她好怕不要離婚;
3點的時候,她想她會撲到他懷里哭,感謝他的拯救。
5點的時候,她會感謝他的拯救......
現在,她什么都不想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