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站起來擋住,“鮑律師,您要干嘛?”
鮑律師一臉小人得志的表情,“許律師,江主任請假了最近都不來律所,大老板讓我搬到她這邊辦公。”
人還沒走呢,這茶就涼了,許枳氣不過。
要她是個月工資2000的實習律師,就算有心也沒力管,但現(xiàn)在她不但是江主任的徒弟,更是有背景有資源的律師,可不能任由他們欺負江蘊。
把人攔住,許枳淡淡道:“鮑律師,這樣不好吧,江主任辦公室有很多客戶機密,您這樣進去萬一發(fā)生什么事不好解釋呀。”
鮑律師搬出大老板來,“我想,這些大老板都給考慮到了。”
許枳不慍不火的,“那他也考慮了出事替你負責嗎?”
鮑律師一看許枳這是鐵了心要維護江蘊,臉上就有些發(fā)僵。
這丫頭不過是仗著司晏深撐腰,忘恩負義的白眼狼。
他發(fā)了狠,“許枳,我不妨交你個底兒,江蘊在安信是干不下去了,她這些年不過是靠著一個個男人上位,簡直是我們律政界的恥辱。你是司太太,最好離著她遠點,可別給司先生丟臉。”
許枳聽得拳頭都硬了。
這都是什么蕩婦羞辱呀。
許枳沒跟他客氣,“鮑律師,你這說的是人話嗎?江主任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,這些年她為律所創(chuàng)造的價值可不是您能比的。我勸您做人要善良,更要管住這張嘴。畢竟,褲腰帶松可以緊緊,您這嘴松了可會禍從口出。”
“你說誰禍從口出?”鮑律師被自己招進來的人教訓,哪怕對方是司太太,他老臉也掛不住。
“她說你,聽不懂就去看看腦子,再拿指頭指著她,小心我一根根給你撅斷。”
司晏深擋在許枳面前,一臉的怒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