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的老仆,都是父親信任的人,卻給祖母和大嫂買通,要不是許枳機警,要不是他一直派人跟著,后果不堪設想。
司晏深看向身邊的許枳,“你去休息吧,我會好好處理這件事。”
許枳搖搖頭,“不用,我要看著。”
司晏深心頭一片酸澀。
許枳這是不信任他嗎?
他不讓她在現場,不是想給她們開脫,只是怕父親最后會怪在許枳身上。
許枳確實不信任他。
如果沒有人受害,那么結果一定會高高抬起輕輕放下,畢竟那是母親和死了丈夫的大兒媳,讓司沛儒怎么忍心處置?讓司晏深怎么忍心處理?
他做不到,那就由她來好了,她要讓他們永永遠遠記住,害人的,不會有好下場。
她摸了摸肚子,看向還在哭鬧的房間,聲音輕柔溫和,“是什么樣的香薰蠟燭那么霸道,我們來了這么久屋里的人都沒聽到,這要是我......估計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不住了。”
經她這一提醒,司晏深果然變了臉色。
對,孩子,要是孩子沒了,那么他要失去的就可能是兩個孩子。
很顯然的,于蘭藍和司沛儒也想到了這一點。
果然大家看著老太太他們的目光就更憤怒起來。
司沛儒把保鏢拿過來的蠟燭扔到老太太腳下,“你從哪兒弄來的下作東西?”
“什么下作?我不知道,你們別冤枉我。”她還想倚老賣老,狡辯。
司沛儒揚聲,“來人,把蠟燭塞到曹清嘴里。”
保鏢立刻沖過去,一個按住曹清,一個作勢要塞。
曹清哭著掙扎,“爸,不關我的事呀,您不能這么對我,昊深還在天上看著呢。”
“我今天就是要讓他看看自己不聽我的娶了個什么東西。”老太太哪有那么多心思,都是這個女人挑唆的。
果然,老太太一看這架勢軟了腳,她拽著兒子的胳膊打了兩下,“你瘋了嗎?跟阿清有什么關系,都是夏家人干的,他們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