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覺得他莫名其妙,那畫又不是她的。“那是您的東西,我不要。”
“嫌少?200萬,300萬,500萬,一口價,不能再多了。”
說完,生怕許枳反悔,立刻給開了支票,把她趕出去。
許枳捏著手里的支票,莫名其妙。
回到房間,她打給了司晏深。
男人開口就問,“他給你多少錢?”
“500萬。”
“鐵公雞,才給這么點兒。”
這么點兒?大哥,您家管500萬叫這么點兒?
“支票我不會兌現,這本來就不是我的東西。”
司晏深輕笑,“訛我的時候你比誰都精,現在送上門的怎么不要了?”
本想否認,可又想想她卡里的一筆筆財富積累,確實都是從他那兒來的。
“留下吧,那是你應得的,他剛才一定罵你很難聽。”
“也沒有,剛說了一句就給我懟回去了,還把他給氣到了。”
司晏深忍不住笑起來。
坑爹道路上,他終于找到了伙伴。
許枳卻沒心情跟他說笑,“你那邊的情況怎么樣?”
司晏深的背景是酒店,很有棉國風情,他剛洗過澡,頭發也沒吹干,隨便的覆在額頭上,嘴里叼著煙,顯出了幾分隨意和慵懶。
提到了正事,他坐直了,臉上的表情也緊繃起來,“那個女人不是梁星稀,我懷疑是有人故意做局引梁月明過來。”
許枳愣住,他一個普通學生,能有什么敵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