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忠叔就來找她,給她一個大箱子,說是贖金。
許枳打開一看,全是整齊的歐元,但她沒法估算這是多少。
忠叔為難的說:“少奶奶,二爺被棉北的紅山房綁架了,他們指明要二爺的親人去贖人,您......”
“我去。”
忠叔沒想到她這么痛快,愣了愣才說:“您不用擔心,我會偷偷派人跟著您,保護您的安全。”
許枳點頭,“那什么時候去,趕緊吧。”
她一下掌握了主動權。
“不急,時間還沒到,您先準備一下,把防彈背心穿上。”
許枳要是對紅山房不了解,或許還能感激他想的周到,可昨晚在網上經過一番打聽,她真是謝謝他了。
紅山房的名字不錯,但紅是粟花的紅血的紅,一幫亡命之徒做著最喪心病狂的買賣,自然要有最惡的“狗”,最精良的裝備。
如果他們真的要許枳死,這個破防彈背心頂個屁用。
但她一定要去的,因為司晏深在那里。
她從不肯欠人的,這次也一樣。
坐上車子走了大概一個小時,就到了紅山下,果然一片血紅,看著就讓人視覺難受。
忠叔打開車門,恭敬道:“少奶奶,您小心。”
許枳點點頭,拉著沉重的箱子上山了。
剛走了幾步,就出來幾個肌肉虬結的大漢,用生硬的英語說:“干什么的,站住。”
許枳給他看大箱子,“贖人的。”
那人就想要上前搜身,許枳避開,把衣服脫掉,露出里面的工字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