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沒有把木木當親兒子,可她敢嗎?
說一句讓他上學司晏深都要發脾氣,要是管多了還不知道會怎么樣呢。
她已經不想跟他討論了,看著那只握在手臂上的手淡淡道:“放開,我要去洗澡。”
司晏深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,他皺皺眉,松開手后發現已經把許枳的手腕掐紅了。
今天這點事兒,真不至于。
可一看到她提到木木那種漫不經心的態度,他就淡定不了。
隨著她肚子越來越大,木木的手術也迫在眉睫,但也有很多事大概瞞不住。
她那么聰明......
景墨和父親都用同樣的事威脅他,讓他覺得當年的事是雷點,遲早要爆。
他不喜歡這種被人卡脖子的感覺,難道真的要像母親說的那樣,跟她坦白嗎?
看著許枳白生生清艷艷的小臉兒,他腦海中又想起許正源跪下來哀求的模樣。
心里涌起一股無力感,堵的他胸口發悶很不舒服,轉身去外面抽煙。
許枳皺皺眉,揉著手腕去了浴室。
等洗澡出來,臥室里還是沒人,她不由失望。
她躺下,閉上了眼睛。
正迷迷糊糊,忽然身側的床一沉,男人冰涼的身軀貼了過來
以許枳對他的了解,這算是變相的求和了。
雖然當初去棉北救梁月明是他以不離婚為條件,但冷靜后再想想,這算什么條件?
當初他一句想想你媽媽已經掐住了她的軟肋,他要對付她,太多的方法。
那天在車里,他是逼了她,但又實實在在的拼了命。
她分得清好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