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人都夸贊司晏深孝順,只有于蘭藍在心里冷哼,“接媽媽是假,接媳婦是真,這禍才想到服軟,是不是晚了?”
雖然她不知這倆個人在鬧什么,但明顯的感覺到倆個人之間的氣氛不對,去棉北前,司晏深那眼神可追許枳追的緊,現在怎么又可能十幾天不回家呢。
她本著兒孫自有兒孫福不去管他們,可心里也著急呀。
于是,她給了兒子臺階下,“許枳在那邊,你去叫她一下吧。”
司晏深不情不愿的走過去,還沒到呢就看聽到一幫男人在喊:“喝一個喝一個。”
他心下一緊,雖然什么都看不見,但還是快步走過去。
一圈兒人,有男有女,一片珠光寶氣中,許枳卻像一顆小珍珠,瑩潤生輝,清雅絕艷。
但司晏深看到的卻不是這個,而是她紅光滿面端著酒杯的樣子。
酒杯里是白色液體,不知道是白葡萄酒還是白酒,她舉著杯要往嫣紅的唇邊送。
愚蠢!
剛小產怎么能喝酒,她真是作死!
司晏深伸過手去,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,把她手里的酒接過去。
許枳一愣,不由扭頭,就看到了司晏深那張冰冷的俊臉,頓時覺得氣溫都低了好幾度。
他怎么來了,又要鬧什么?
季京川他們也很驚訝,“二哥,你不是不來嗎?”
司晏深瞪了他一眼,“你家管不起飯了?那要不我走?”
“別別,二哥能大駕光臨,蓬蓽生輝,我敬二哥一杯。”
說話的事季京川的堂弟,季京河。
司晏深仰頭一口氣喝光了杯中酒,一咂摸味道,覺得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