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律師瞇起猥瑣的小眼睛,上下打量著她,“接受,肯定要接受,這種好事江律師可遇到不少吧,要說這女人呀,就是比我們男人省事多便利。”
他的話引起一幫男人的共鳴,猥瑣的笑聲此起彼伏。
江蘊氣的臉都紅了,剛要說話卻給符山澗按住了手腕。
她氣的掙了兩下,卻聽到男人慢條斯理的說:“張律師,要說到便利,我們這些人可沒您會用。畢竟用老婆店里的東西送給小情人當禮物,這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來的。
張律師頓時惱羞成怒,站起來指著符山澗,“你放屁,誰誰誰拿老婆的東西送小三?”
“那就是買東西送小三?”
張律師剛要點頭,發現自己掉坑里了。
繞來繞去,哪里是東西的問題,是小三呀。
見他紅頭漲臉不說話,符山澗補刀,“難道是拿了小三的東西送小四?循環利用?”
“符山澗,老子撕爛你的破嘴!”
“張律師怎么跟女人一樣光罵街?你是男人嗎?一個個的小情人都糊弄不住,是不是身體有什么不行呀?”
張律師打過來,現場一片混亂......
最后,這幫精英律師打去了警察局,場面十分丟人。
因為有監控,符山澗一根手指都沒動,就定了老張一個故意傷害罪,刑拘10天罰款500元。
從警察局一出來,江蘊覺得天氣都晴朗了。
她知道符山澗老奸巨猾,但沒想到他會故意激怒老張,讓他再也無法在這個圈子立足。
對,從此后,老張沒法當律師了。
江蘊把自己的疑問問了出來。
符山澗笑的神秘,“我這也是借花獻佛,不如你去問問許律師。”
高爾夫球場的事,他雖然不在現場,但也聽人說起過。
江蘊還真去問了許枳,許枳差點忘了張律師這個人,一經提醒才恍如隔世。
伸手摸著小腹,她想起當時司晏深要扛她回去生孩子的樣子,不由勾起唇角。
孩子,從無到有,現在已經7個多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