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怪她推我,可她眼里根本沒有我,她都沒看我。”
常和這個貼心小棉褲今天有漏風,“當年太太和沈影后同時摔倒,您不也先顧著沈影后嗎?”
“我......”他想說沒有,可在常和審判的目光下一切都想起來了。
常和心里嘆氣,只能說一報還一報,就看時候到不到。
現在這樣賴在人家警局不走,大概是想要體驗一下那次在沈影后公司把人給弄進來的感覺,雖然最后是關在自己的房子里,可滋味也不好受。
唉!這位現在才反省,真的不晚嗎?
司晏深也知道沒用,可只要想到許枳滿眼都是陳懸,他就像被剜肉一樣疼。
好像只有待在這里自虐,才能舒服些。
而且,他心存一點卑微的期盼,希望許枳能想起來他,來保釋他,給他包扎傷口,問他疼不疼。
常和出來,負責的警官問:“怎么著,還不走呀?”
“你們晚上這里有暖氣嗎?”
警官點點頭,“有的,不冷。”
“那就好,扔給他件軍大衣也行。”
“那他什么時候走?”
“這個不好說,體驗生活呢,給弄點夜宵,別餓著呀,別太重口,蔥蒜這些不吃,炸串卷餅麻辣燙這些也不要。”
常和碎嘴子似的,絮絮叨叨整一堆,把人家給煩的呀。
這是什么犯罪嫌疑人,根本就是個麻煩,祖宗!
還想著要給他吃啥,這不吃那也不吃的,要不要去大酒店給他定桌酒席?
不過,他想多了,人家什么都不吃,連水都不喝一口。
司晏深一分一秒的等待著,在煎熬中耐心一次次告罄。
而此時的許枳,正在醫院里。
陳懸傷的不輕,醫生檢查后說傷到了內臟,需要住院治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