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懸勾起唇,“別同情我,除了沒有父母,我其實過得很好,我有個......師父,他給了我很多。”
“那他一定是個很好的人。”
“嗯,改天我帶你去看他。”
“好啊。”許枳隨口應著。
許枳在醫院坐了會兒就走了,陳懸看著桌上的鮮花,忽然笑起來。
“司總,你說要是剛才我把監視器拿出來給許枳看,她會怎么樣?”
許枳忘記拿手機回來,剛好聽到這句話。
她忙拔開花叢,果然看到里面有個一閃一閃的紐扣監視器。
她氣到發抖。
這束花是她買的,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給人裝了。
她用腳踩的稀碎。
常和看著畫面一下消失,頓時懊惱的拍拍腦門兒。
他好像闖禍了。
這可不是二爺授意的,純屬他自作聰明。
也不知道許枳會發多大的火兒。
要不他再去非洲換季京川兩天,避避風頭?
這次,他真是想多了。
許枳并沒有找司晏深,而是直接去找了景墨。
司晏深有安排人在她身邊保護,她去景墨公司找人的消息很快傳到他耳朵里,可等他見到人,卻是在亰市忍冬山的山腳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