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串項鏈......她說的對,當時是對她有偏見,也沒多看重,處理的隨便生硬些。
現在解釋,也沒什么好解釋的。
再去看許枳,他眼里就多了些愧疚。
但許枳不買賬。
她坐在沙發上,有些累的拍拍額頭,“人活著,除了有錢有權,還得有點廉恥心。你把沈明微帶回家讓我給她找睡衣那些事我是不屑于做的,要做也要等我們離婚后,別擔心我給你戴綠帽子。”
“我跟她也不是那種關系,只是......”
“只是她給你生了個兒子而已,對嗎?司晏深,我連只跟我訂過婚的夏晨風都接受不了做朋友,所以我也不信你和你孩子的媽媽能清清白白,別秀智商了。我累了,你退下吧。”
他真的要給她氣的腦溢血。
就差那么一點,他要說出來,木木是她的孩子。
可她現在的狀況......
她父親許正源曾經說過,懷木木那會兒,她因為接受不了得了抑郁癥,后面嚴重到幾乎喪命。
直到忘記了木木的存在,她才活過來,開始新的生活。
所以,不要告訴她,木木是她生的。
如果記起那段兒,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么,特別是她現在也有了抑郁癥的情況下。
見他結結巴巴欲又止的樣子,許枳說不出的失望。
怎么連承認都那么艱難,至于嗎?
現在還有什么不好說的,他要光明正大的來一句,只因為沈明微給他生了孩子,他愿意給她最好的,許枳都不至于鄙視他。
說不過她,他就甩手走了。
許枳看著壞掉的門,氣的發抖。
什么玩意兒?
不過,沒多久就有人來換門了。
她嫌吵,一直待在林林房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