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就是真的關心木木,他們要去多想也沒辦法。
再說了,她都要跟司晏深離婚了,還要自己撫養林林,信不信隨便他們了。
想到這里,她更問心無愧,就把司沛儒那句話當成了放屁。
“如果不報警,只在這兒等著綁匪的電話嗎?會不會太被動?”
司晏深眼里的欣慰一閃而過,他淡淡道:“已經派人去查。”
“那......會不會景墨搞的鬼?”許枳能想到敢在司家頭上動土的人,就那一個了。
司晏深的回答乏善可陳,“已經派人去查。”
許枳忽然意識道他是不想告訴,怕自己會泄漏消息或者和綁匪一伙的?
她能理解他。
可理解歸理解,心里還是很不舒服。
無關情愛婚姻,只是覺得相處這么長的時間,他對自己的人品從沒有肯定過,也沒有任何的信任。
這又何嘗不是她做人的失敗?
這失敗的婚姻,更像是她做人失敗的證明,讓她極度沮喪,對自己失去了自信心。
松開了司晏深的手,她走到外面的走廊去。
司晏深注視著她的背影,心里也是五味陳雜。
他并非不想告訴她實情,而是他現在自己都不確定這個綁匪存在不存在。
根據他對木木的了解,這很可能是那孩子的自導自演。
他想要通過這個方式來騙許枳的關系,是不是很傻?
不過,許枳確實很關心他,甚至不介意司家對她的誤解,可這也不夠。
在幫著木木繼續下去和跟許枳坦白之間,他猶豫不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