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吹機里暖暖的風吹到頭皮上,頓時暖融融的,許枳瞇起眼睛,像只慵懶的貓在享受午后陽光。
司晏深吹頭發的技術很好,長指穿過發絲,指腹溫柔的按摩著頭皮,如果真是貓,許枳此時大概會發出呼嚕聲。
“司總這兩年去理發店進修了?還是木莮小姐給你當試驗品了,挺會伺候人呀。”
他捏捏她耳垂,“別胡說八道,除了給你吹頭發,我連我媽都沒給吹過。”
“不給媽媽吹,不代表不給其他女人吹。”
“你再這樣說,我就以為你吃醋了?”
許枳一琢磨,倒是好像真的那個意思,頓時覺得無趣,就閉上了嘴。
臥室里,只剩下吹風機嗡嗡的聲音。
司晏深的手臂有力,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吹風機,另一只手靈巧的在她發絲間穿梭,仿佛穿越了兩年的隔閡,回到倆個人最親密時的樣子。
最親密......
司晏深吸了一口氣,關掉吹風機后閉了閉眼睛。
他低頭,看到許枳竟然睡著了。
她臉色緋紅,溫淡又媚人,粉嫩的雙唇微微張開,像是等人去采擷。
司晏深抿緊雙唇,目光像是著了火,克制再克制,才忍住低頭親吻她。
把她抱到枕頭上躺好,拉拉扯扯磨磨蹭蹭間,他故意忽視敞開領口間露出的白嫩以及自己熱到爆炸的身體。
女人陷入到柔軟的被子里,烏黑長發如海藻般鋪開,越發襯得肌膚勝雪,他沒忍住,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咬了一口。
“我發誓,我不會讓你困于囚籠,許枳,給我個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