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不是離婚了嗎?
所以,司晏深不是給木莮撐場子的?而是給許枳?
司晏深像是要給她回復,看著律所的同事大聲說:“許枳沒有霸著我,是我一直死皮賴臉的追著她,我想復婚,我的老婆只能是她。”
律所都是許枳的同事,大多向著她,一聽就鼓掌,還有人吹起口哨。
木莮擦擦眼淚,走過去抱住了他的胳膊,“司總,不要忘記你是怎么答應我的。”
司晏深甩開她,“別碰我。”
木莮聲淚俱下,“你怎么一回國就變了?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么?”
梁月明也幫腔,“司總,我姐姐以前吃了很多苦,又為您付出那么多,求您別傷害她。”
許枳抿了口咖啡,看著他們演。
司晏深都給氣笑了,“你姐姐吃苦,那是她自己的事,跟我有什么關系。至于你說她喂我付出那么多?她為我做什么了?陪著我去國外工作兩年嗎?她什么都不會,連英語都不會,給她報班學習把老師氣走;至于我生病陪護,陪床的是男助理,她就偶爾去送個飯,還是牛排面包這些。”
許枳差點笑了,給一個做切胃手術的人送牛排面包,她是腦子沒發育健全嗎?
木莮有些顫抖,“司晏深,我懷孕了!”
這句話,石破天驚。
許枳不由看向司晏深,雖然面無表情,但瞳孔明顯的收縮。
她知道他們已經離婚了,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關系有孩子都跟她沒關系。
可如果這樣,那他這些日子對自己的示好算什么?是他渣出水兒了還是她傻到底兒了?
梁月明也很激動,“姐姐,你懷孕了,為什么不告訴我?”
木莮苦笑,“跟你說了只會增添煩惱,這些年我也沒替你做過什么,怎么還能給你添麻煩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