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有什么不好說的,就從木莮出現的時候說起唄,或者是你什么時候發現她身份的。”
他也抿了一口茶,淡淡道:“沒有,開始沒發現,當時我們自己的日子都過得亂七八糟的,誰有空注意她。”
說著,他挑起眉,“你還記得木木被綁架嗎?”
許枳當然記得,那時候她剛生下林林還不知道木木是自己的兒子,木木為了博取她的注意和同情,竟然自導自演了一出綁架,只是最后綁匪卻讓別人收買,差點傷害到木木。
她點頭,“這里面有什么關系嗎?”
司晏深看著她平靜又敏銳的眼睛,心想這個姑娘跟她爸爸說的不一樣,她很強大,強大到可以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,也能生活的很好。
他已經,不敢再騙她。
經過慎重思考,他才說:“其實你父親死了,他的事也沒完。”
許枳捏著茶杯的手頓住,不是說木木嗎?怎么又到了許正源那兒了?
司晏深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,把她拉到自己身邊來,輕輕摟住了她。
“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,也是上次去棉北跟紅山房的人打過交道才清楚,其實他們這些人都不是正面跟內地做生意的,他們要靠一個名字叫卜鷹的人,你父親,應該就是跟卜鷹交易的。”
許枳立刻就猜出來,“你的意思是這個人可能還在暗處活動,我們身邊發生的那些跟棉北有關卻沒有頭尾的事,都是他干的?”
司晏深搖搖頭,不一定都是,因為畢竟有些事太小了,幾乎像針孔一樣插在生活空隙里,也許,是有他們熟悉的人是卜鷹的人。
許枳還是不懂,“那他為什么要把木莮變成星稀?”
“為了錢!他在亰市的路子已經被絞碎,他需要找新的通道,景家司家,都是他的選擇。”
“剛好景墨又大張旗鼓的找星星,而木莮恰好跟梁月明是親兄妹,所以他就把人弄到了景墨身邊,只是可惜景墨不認......”
想到這里,她忽然定定的看著司晏深。
“兩年前你突然離開亰市,其實不是為了開拓市場,只是為了把木莮從我身邊引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