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卻緊緊握住了她的手,在手心捏了捏。
許枳不由去看起飛的飛機,竟然真的飛上了天空。
可隨著她的目光所及,那飛機忽然晃了晃,然后在空中打滾,然后往黑乎乎的江面上墜落。
許枳不由去看司晏深,得到了輕微的點頭回應。
原來他在飛機上動了手腳,就像她明知道夏晨風的右手是廢的,卻說他要引爆炸藥一樣。
他們倆個,這一點是非常契合的,都護短,都不容許自己家人被欺負,更不想留有后患。
更何況,他們本就惡貫滿盈。
特警拆炸彈處理現場,司晏深護著許枳從天臺上下來,看到景墨在水里解救梁星稀。
她跑過去,“還不行嗎?”
丁一已經從水里上來,她披著毯子,但還是凍的嘴唇發白,“那鏈子太粗了,根本打不開,已經聯系了消防。”
許枳看著已經凍的昏迷的梁星稀,實在不知道該怎么辦好,最后只能拿著景墨出氣,“你這個廢物,才趕過來吃屎都搶不著熱乎的,怪不得星稀死也要逃離你,你啥也不是。”
景墨也凍的臉色鐵青,他懷里抱著梁星稀,沖許枳嘲諷的喊:“還不是你男人沒用,拖我后腿。”
“閉嘴!你再拖下去,上面的圓盤要掉下來了。”
他話音剛落,果然上面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。
許枳不由往上看,那個本來停止下落的圓盤竟然又開始下落了,只是速度非常緩慢。
“怎么辦?”
司晏深也皺起眉頭,跳下水去研究鐵鏈。
他很冷靜,完全不受那種咯吱咯吱的聲音影響,跟景墨討論。
“找鑰匙吧,除了鑰匙,恐怕只能等消防的電鋸來切開了。”
“鑰匙?我去找。”
許枳又跑回去,問特警夏晨風身上有沒有。
特警搜過并沒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