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開會是研究日常工作,我的項目我負責,管好你自己的一畝三分地。”
“你......老大,您說句話。”她看向符山澗。
符山澗戰術性喝水,其實他很想讓何智敏閉嘴,人家是老板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。
但是,許枳不讓張揚。
他只好和稀泥,“大家都是為了工作......沒什么事,就散會。”
大家都站起來,卻沒有一個走的,都等著看好戲。
何智敏一看符山澗的態度,就以為他是在給許枳留著面子,也就不客氣起來。
走到許枳面前,她淡淡道:“許律師,其實我的意思是你如果勝任不了美弗的案子,不如讓出來給有能力的去代理。”
許枳沒搭理她。
要是她心情好的時候,說不定還能跟她掰扯兩句,但是她現在心情很差,想打人不想說話。
何智敏以為她心虛不敢說話,就拉住了許枳的胳膊。
“我話沒說完,你往哪里走?”
許枳啪的甩開她,“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,想在翰墨干就好好安分守己,別一天天的撥弄是非。”
她這口氣,很老板。
可何智敏卻受不了了,都是平級的律師,憑什么她高高在上呀。
“許枳,你別囂張,不就是靠著司晏深嗎?以為他來幾趟律所送幾杯咖啡,就成了你的靠山了?你們都離婚了,你不過是靠著孩子綁著他,現在沈明微回來了,我看你還怎么囂張?人家呀,徹底不會要你了。”
許枳這些年聽多了這些棄婦論,不怎么放在心上,不過她說沈明微回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