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司晏深打破了這種沉默的氣氛,“剩下的就說沈明微,她是回來了,還去醫(yī)院看望我,僅此而已。”
“那也不行!”許枳有些激動,“她是怎么對我和孩子的你不知道嗎?司晏深,要是你跟她做朋友就別跟我和孩子來往了,就這么簡單,有她沒我。!”
說完后,還因為生氣胸膛劇烈的起伏著。
司晏深看著她老半天,忽然笑著捏她的下巴,“小醋壇子。”
“我沒有吃醋。”
司晏深低頭,看著她清澈的瞳孔里只有自己才滿意,“許枳,你真的沒發(fā)現(xiàn)嗎?從昨天開始,你就像個炮仗,一點就著,如果不是因為吃醋,怎么會失去了冷靜?承認(rèn)還喜歡我,有這么難嗎?”
“我......唔唔。”
他低頭吻她,堵住了那些不想聽的話。
就讓她,跟她自己嘴硬去吧。
這次,許枳沒有抗拒。
或者說,放棄了抵抗。
她覺得自己好累,就放任身心,隨著他深深淺淺的吻沉淪、共舞。
直到男人把座椅放倒,手伸進她的衣服里,她才清醒些。
“別,大白天的。”
“沒人,而且車膜防窺,看不到。”
就算車膜防窺,可要是車子晃起來,外面的人還是能猜到的。
按住他亂動的手,許枳喊著不行。
司晏深含住她的小嘴兒,“寶貝兒,我輕點兒弄,你也忍著點,別喊出聲。”
“不行!司晏深,你忘了以前了?你在車上連親吻都不許的。”
那時候,她還吐槽他是個老古板。
可沒想到,有一天老古板也想玩車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