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覺得耳朵都要融化了,身體也一陣陣的酥麻,他要是欲起來,真是頂不住。
她用力咬了咬唇讓自己保持清明,然后推開了男人。
“司晏深,我們已經(jīng)離婚了。”
他咬了她的指尖,微微的疼。
“枳枳,在這種時(shí)候,你確定要跟我說這么敗興的話嗎?”
“可我們這樣算什么?”
他本想說夫妻的,可又怕逼她太緊,就笑著說:“你想要當(dāng)什么就是什么,再不行就把我當(dāng)花錢的?!?
許枳來了興趣,“堂堂鼎盛總裁,竟然甘心做鴨?”
他撥弄著她白嫩的耳垂,“只要是你,別說鴨就是雞也行?!?
許枳瞪大眼睛,“司晏深,你有點(diǎn)節(jié)操吧,我真懷疑你去國外這兩年不是做生意,是做鴨去了。”
他沒說話,只是用手指挑開了她的睡衣。
許枳去抓他的手,“白天還沒鬧夠嗎?”
“沒夠,你都曠了我兩年?!?
“你......啊,輕點(diǎn)兒?!?
“枳枳,別拒絕,抱緊我,感受我?!?
許枳感受到了,他是那么火熱,足以溫暖她包裹她。
翻了個(gè)身,她把司晏深壓在身下。
他笑,“干嘛?要親我?”
“閉上眼睛?!?
他很聽話,卻還是微微打開一個(gè)眼睛,“寶貝兒,溫柔點(diǎn),我怕疼。”
騷死他算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