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軒看出她不對勁,“許老師,您怎么了?”
許枳搖搖頭,“沒事。”
說完,她對丁一說:“先送陳軒回家。”
陳軒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能過問的,只好閉上嘴。
這個點兒,南景里一片昏暗,許枳示意丁一不要吵醒他們,自己回了臥室。
躺在床上,她渾身發冷,才想起扯被子蓋。
許枳不覺得自己多傷心多難過,相反的,她很平靜,可腦子里卻一片空白,什么都想不起來,人就懶懶的躺著,宛如行尸走肉。
早上,李竹看到丁一才知道他們回來了,忙去臥室看許枳。
敲了一會兒門沒開,她忙推門進去。
“枳枳,枳枳。”
喊了兩聲都沒人應,她一掀被子,就嚇了一跳。
許枳燒的滿臉通紅,她用手一摸都滾燙。
先喊了人,又手忙腳亂的找溫度計,一量竟然有40度。
丁一輕輕推開林媽和李竹,鎮定道:“她在澳洲傷了風,應該沒好利索現在復發了,我送她去醫院。”
李竹忙說:“我和你一起去。”
丁一是個保鏢,她從不干涉主家的決定。
而林林,在大人們討論的時候,已經給媽媽拿了羽絨服,站在邊上等著。
丁一摸摸他的腦袋,用羽絨服把許枳包裹起來,給送到了醫院。
許枳的身體一直不算好。
不過這兩年有李竹和林媽的細心調養,幾乎沒怎么生過病,就算感冒也吃點藥就扛過去了。
可這次,竟然來勢洶洶比國外時還厲害。
到了醫院后也一直高燒不退,到天亮的時候才勉強退到38.5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