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木不答反問,“爺爺,你剛才在宴會上說的話是真的嗎?”
司沛儒挑眉,“你小子真的想要把你爹擠下來自己上去?”
“如果這樣對大家都好,那我不介意從現(xiàn)在就開始學(xué)習(xí)怎么做個家族繼承人。”
司沛儒眼里透出贊賞,其實老二小時候也是這樣的,但也因為如此,他怕他搶了軟弱老大的位置,才打壓他,可結(jié)果卻是他差點沒了繼承人。
木木現(xiàn)在,他想要親自培養(yǎng)。
于蘭藍說了一堆安慰許枳的話,但是內(nèi)核卻很清楚,她想要許枳拯救司晏深,不要放棄他。
許枳握住她的手,“媽媽,您放心,我肯留下來就是想要繼續(xù)跟他在一起,我......盡力。”
她沒法跟打了雞血一樣喊自己一定能行,司晏深現(xiàn)在這樣根本沒變,他一向?qū)Σ皇煜さ呐司瓦@么冷酷,只是這次她成了那個不熟悉的女人。
想想就心痛。
于蘭藍安慰她,“你有木木和林林,這才是你最大的籌碼。”
是嗎?她看著司晏深看這兩個孩子像是看仇人。
不過也不能想這么多了,她得想法子靠近他,最好成為他的身邊人。
她把想法跟于蘭藍說了,她倒是方法多,“那有什么難的,你進入鼎盛的法務(wù)部不就行了?”
許枳如夢初醒,對呀,做同事當(dāng)然就能天天在一起了,不過法務(wù)肯定不行的,最好是助理。
她趕緊去找司沛儒,但他覺得不好做。
“你以為我說換個繼承人真就能換了?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雄鷹,而我垂垂老矣,也就說說狠話,我左右不了他。”
許枳很失望。
但司沛儒又說:“也不是一點辦法沒有,如果你肯做保潔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