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一個沒拉住,就看到他跳到司晏深面前,然后......
躺在了他們面前。
眾人都傻了,這孩子是什么操作。
不僅僅他們,連許枳自己都懵了。
這倒霉孩子,又要做什么?
司晏深額頭青筋都出來了,眼底怒氣隱隱,“起來,你要干什么?”
“爸比,我媽咪不是故意推這位阿姨的,是她看到阿姨要打我,才護(hù)孩子心著急了。”
司晏深皺起眉頭,看著沈明微問:“你要打他?”
“我沒有,我就是嚇唬他,這孩子嘴巴太靈活了,什么都敢說。”
說著,她去拉林林,“寶貝,你媽媽沒教過你嗎?男孩子要惜字如金,也不興碎碎叨叨的說別人呀。”
這眼藥上的,在場的綠茶小白花都直呼高手。
許枳可不慣著她,“你誰呀,我的孩子要你管?”
“你現(xiàn)在不管,以后社會替你管。”
許枳冷笑,“那我也替社會教訓(xùn)教訓(xùn)你。”
說著,一巴掌扇過去。
沈明微心里暗暗高興,表面卻裝著害怕,喊著“晏深救我”縮在他懷里。
司晏深架住了許枳的手,“許枳,你未免也太霸道了。”
許枳心頭刺痛,卻死死盯著他的眼睛。
她有一百種方法對付沈明微,可懶得動腦子,選擇了最粗魯也最直接的方式。
反正被她抹黑了,那她就坐實(shí)了,別枉擔(dān)了虛名。
不知為什么,周圍的人都不太敢看許枳。
身為女人,她們能敏銳的從她身上感覺到一種悲哀,龐大洶涌,卻無法說出來,讓人壓抑的想落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