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嘛?”
“給明微輸血。”
許枳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你說什么?”
“明微失血過多,但熊貓血現在醫院儲存不夠,我知道你們是一樣的血型。”
許枳臉一下變得慘白。
竟然又是輸血,一切怎么就像個圈兒,又回到了原點?
她當然不肯。
“司晏深,你是失憶了不是失智了,你用腳趾頭想想,我都不可能給沈明微獻血的。”
“算我求你。”
許枳不停的搖頭,“誰都不行,她差點害死我兒子,我沒那么圣母,還要給仇人去獻血。”
“那我去找木木。”
許枳攔住他,整個人因為憤怒都在顫抖,“你瘋了嗎?木木還是個孩子,而且他做了骨髓移植手術才2年,哪能輸血?”
“那你去。”
這是在用木木逼她。
“如果我不去呢?”
司晏深濃黑的眉眼顯得疏離又無情,“如果不去,我就要回林林的撫養權。”
“你敢!有協議。”
“許枳,你知道的,那些東西只有我愿意遵守的時候才有約束力,否則就是一張廢紙。”
“你敢!”
“你試試!”
兩個人對峙著,男人眼睛通紅,好像狂怒的豹子,隨時會撕碎對面嬌小柔弱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