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沒帶保鏢出來,自己下車去查看。
隔著防窺膜,他隱約看到對方車?yán)锸莻€女司機(jī)。
他不耐煩的敲敲車窗,“下車。”
車?yán)镆黄良拧?
他不在乎幾個修車錢,要結(jié)婚了也不愿意耽誤時(shí)間,他滿可以報(bào)警然后讓人來處理。
可今晚他心情并不怎么好,對方輕視的態(tài)度讓他很火大。
用力拍拍車門,“下車!”
車門推開,邁出一條穿著黑絲的大長腿,再往上,就看到一張如花似玉的臉。
是許枳,又不是。
她跟她以往的模樣大不一樣。
緊身的包臀吊帶裙,大冷天的只在外面披了個小皮草外套,黑長的頭發(fā)做成渣女大波浪,妝容也夸張魅惑,眼線畫的像是要飛起來。
她這樣,像個夜店女郎。
司晏深皺起眉頭,“許枳,你怎么穿成這樣?”
許枳靠在車上歪頭,“怎么?又要說我不像個媽媽?媽媽什么樣呀?你跟我說說?”
她細(xì)白的手指戳著司晏深的胸膛,嘟著軟軟的紅唇。
“你喝酒了?”
許枳雙眼迷離,“沒有呀,我是律師,我不干違法的事兒。”
“那是怎么回事?”他伸手,去摸她額頭。
許枳啪的一聲打在他手背上,“你干嘛?有沒有邊界感?都要結(jié)婚了,還對我動手動腳。”
看著發(fā)紅的手背,司晏深沉下臉來。
“說,你吃了什么東西?